,已经毋庸置疑。
张扬有一句话说得对也不对。
他确实恋爱脑,但是他还贪。
舒呓语他要定了,弥家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也一样不能落下。
他不想做英雄,也不想委屈求全,更不想那个男人因为他去隐忍。
那不是他爱的方式。
只要舒呓语说想要公开,哪怕前面是峡谷深渊他也要去闯出一条光明的路。
他势必要拉着男人的手,告诉所有人他们相爱了。
总归,自己的男人要自己宠。
弥南原本毫无波澜的脸上泛点笑意,一双眼睛明亮且坚定。
舒呓语。
你不负我,我绝无负你的可能。
这是他的承诺。
待到时机成熟,总能亲口说给他听。
舒呓语搅着锅子里沸腾的白粥,垂着眼睛思绪又开始飘远,心口慢慢泛起一阵酸涩。
上辈子他生病发烧的时候,弥南也曾经熬过粥。
可是无情的人对待别人的心意一样无情。
他并不喜欢回忆,可是那些记忆总在不经意的时候纷纷扰扰的侵袭。
然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个人因为他受了多少委屈。
大学毕业以后弥南很忙,家族企业庞大,分支众多,弥南想要坐稳董事长的位置并不容。
董事会分帮结派明显,个个都是老奸巨猾的东西,明里暗里的斗争使绊子。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监控当中,做出的每个决策都必须深思熟虑不允许出一点差错。
所有人都盯着他想要揪出一点点错误,让他万劫不复。
当时舒呓语的存在就变得异常尴尬,考虑到弥南的处境他第二次提出了分手。
本来离开学校以后两个人就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
舒呓语没有急着想出路,满世界到处跑去找他所谓的自由。
他们见面大多是因为易感期,匆匆忙忙一晚上,连一句话都来不及多说就是分别。
穿上衣服都是客客气气的疏离。
时间久了,舒呓语更加觉得乏味。
到最后疲于应付,简单做个标记,做都不想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