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仿佛自己是一个为了集体利益而牺牲的英雄。
“你疯了！”方玉明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桌子上的文件都被震得飞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是在助纣为虐！新闻的使命是揭露真相，而不是成为腐败分子的遮羞布！你为了所谓的集团利益，就放弃了新闻人的底线，你对得起那些信任你的读者吗？”他的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叶婉也被方玉明的激动情绪感染了，她情绪激动地反驳道：“玉明，你不理解媒体行业的艰难。在商言商，集团需要生存和发展。我们不能只靠理想和信念来支撑一个庞大的媒体集团。没有资金，我们拿什么去采访，拿什么去运营？你以为我不想揭露真相吗？可是现实不允许啊！”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理想？信念？”方玉明冷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悲哀，“你曾经也是个有理想、有信念的新闻人。你曾经说过，要用手中的笔，为弱势群体发声，为正义而战。你现在看看你自己，都成了什么样子？你被利益蒙蔽了双眼，忘却了新闻人的初心。你的良心不会痛吗？”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痛心，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两人的争吵愈发激烈，办公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让人喘不过气来。叶婉觉得方玉明不体谅她的难处，作为集团的管理者，她需要为集团的生存和发展负责，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暴风雨中掌舵的船长，必须做出艰难的抉择。而方玉明则对叶婉的执迷不悟感到失望和痛心，他曾经那么熟悉和敬爱的叶婉，现在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
“玉明，你变了。”叶婉突然说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哀伤和埋怨，就像一首悲伤的挽歌，“你以前一心扑在工作上，忽略了家庭。我们之间的感情，也被你一点点地消磨掉了。现在，你竟然为了所谓的正义，来指责我、质问我。你知不知道，我也有我的难处？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也是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了。”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方玉明内心五味杂陈，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他承认，自己曾经确实因为工作忽略了家庭和叶婉。为了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