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同。
走到百里空身边，忍不住地多看了两眼，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他不但做的比别人快，提前进入了后半部分，貌似准确率还挺高。
文科综合的三个小时，看似漫长，实则这种书写量相当巨大的科目，有的人都未必足够。
果不其然，待到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到底还是有三两个人，即便抓耳挠腮了半天，最后也没答完卷纸。
百里空倒是答完了，但也是写得手指发麻，汗流浃背，忍不住吐槽：“我有多久没有写过这么多字了！”
钟离将所有人的卷纸收走之后，从后门离开之前，还多看了百里空几眼，眼神中表露出了一丝丝的赞许。
但百里空没看到，他只知道第一天的考试结束了，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可算是能稍微放松一点。
教室里乱哄哄的，所有人都在收拾东西准备放学回家。
百里空第一时间跑到神里绫华身边，正看到珊瑚宫心海跟神里绫华告别后离开。
“阿空，你……感觉如何？”
神里绫华小心翼翼地询问，生怕自己有可能影响到百里空的心情。
但这一次，百里空露出了轻快的笑容，抚着下巴：“绫华，谢谢你担心我，不过这一次，我是真的觉得自己还不错哦。”
神里绫华如释重负，一把拉住百里空的手，幸福地笑着：“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没问题！”
百里空突然被她牵住手，一边尬笑，一边略微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神里绫华这才发现自己有点过于激动，赶紧松开了手，不好意思地背到身后去。
二人就那样相对着彼此站着，直到考场外有人大喊：“哥哥，绫华！放学了哦，你们不打算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