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料园的向日葵开得正盛,金黄的花瓣追随着日光轻轻摇晃。沈千颜摘下遮阳帽,擦了擦额角的汗珠,目光落在不远处嬉闹的孩子们身上——小女儿正举着捕虫网追蝴蝶,龙凤胎则蹲在实验台前,小心翼翼地培育新的香料幼苗。
“当心晒着。”靳仲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温热的气息。他伸手将草帽扣在沈千颜头上,顺便递来一杯冰镇酸梅汤,“国际刑警那边传来消息,蚀香盟最后一个据点在东南亚被捣毁了。”
沈千颜握着冰凉的玻璃杯,感受着久违的安宁。自叔公伏法后,生活终于回归正轨。基金会的“香料疗愈计划”进展顺利,苏柔也成为了项目的核心成员,用她曾经对香料的了解,帮助更多人走出心理阴影。
手机突然震动,是村长发来的视频通话。画面里,云岭村的孩子们举着刚收获的香料作物,笑容灿烂:“沈大夫,我们的香料卖出去啦!多亏了您教的种植方法!”沈千颜眼眶微热,转头对靳仲廷说:“下个月带孩子们回云岭村看看吧,那里的学校该扩建了。”
夕阳西下时,一家人围坐在庭院里吃晚餐。小包子神秘兮兮地掏出平板电脑:“爹地,妈咪,我们给基金会做了个新网站!”屏幕上,色彩明快的页面展示着香料疗法的案例,还有孩子们亲手绘制的插画。小糯米补充道:“我们还开通了线上问诊,这样偏远地区的人也能得到帮助。”
靳仲廷欣慰地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却在这时,小女儿突然指着院墙外:“那边有个叔叔在看我们!”众人转头,只见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迅速转身离开。靳仲廷眼神一凛,正要起身查看,沈千颜却拉住了他:“算了,也许只是路过。”
深夜,沈千颜被书房传来的动静惊醒。她轻手轻脚地下楼,却见小包子正盯着监控画面,眉头紧锁:“那个男人在庄园外徘徊三天了,每次都在傍晚出现。”画面里,男人的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虽然看不清脸,但他驻足望向庄园的姿态,带着某种隐秘的眷恋。
第二天,沈千颜独自来到庄园外的咖啡馆。角落里,那个男人正在低头喝咖啡,听到脚步声,他微微一僵。“哥,别躲了。”沈千颜在对面坐下,声音带着哽咽。男人摘下帽子,露出沈昭然清瘦却熟悉的面容。
“千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