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端茶递水，淡淡道：“传言多半虚夸，玄蛇王不过七阶，伤我甚重。”
“你一个筑基后期女修，敢独斩七阶妖兽，还叫‘不过’？”江庭渊苦笑，“如今你在归元宗内门的排名，恐怕得重新排过一遍了。”
“说说吧，接下来什么打算？”
凌雪裳静默片刻，低声道：“我要在试炼结束前，冲击金丹。”
“你……”江庭渊顿时神色一变。
“金丹……你疯了？就凭你现在的灵气总量，强冲金丹只怕……”
“我必须赌一把。”她打断对方，声音冷静无波。
江庭渊沉默良久，终是轻叹一声：“好。我不拦你。”
“但若真要破境，我或许能帮你准备一些东西。”
“比如？”她抬眸。
“雷灵髓，一滴足矣；破境丹，两枚；护体符三道。”
“你要我拿出全部积蓄？”凌雪裳半开玩笑地道。
江庭渊却笑了笑，只说了一句：
“你若成功，归元宗将彻底记住你的名字——我愿赌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