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drive”
“warng: neural work rruption”
“你还在……‘思考’？”林夏问。
“是的。”叶宵低声回答，“但我不知道……我是否还‘拥有’这个意识。”
他猛地抬头，看着自己手掌中漂浮的抗体公式。
那公式……与它们的病毒结构完全一致。
“它们……它们在用我的抗体……来‘重构’它们的……病毒模式？”
“也许是。”林夏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但它们无法完全复制你。”
避难所的防护罩彻底崩塌，而叶宵的身体也终于‘恢复’。
但他知道，它们已经‘记录’了他的一部分。
“那就让它们……记住我。”
他冷笑，抗体能量仍在体内流动。
而这……只是它们的‘预演’。
避难所崩塌的一刻，叶宵的瞳孔仍然闪烁着那道量子化光芒。他的身体像是一台失控的机器，而他却能感受到……体内有一种全新的意识正在“浮现”。
空气中的数学公式开始排列成某种结构，它们像是一种生物语言，在空气中游动。
林夏迅速分析这些公式，发现它们的排列方式正是‘杨-米尔斯方程’。
“你体内……它已经不只是在‘激活’，它在‘演算’？”
叶宵没有回答。他的意识仍然在童年的手术台中游走。
他看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实验室中，四周是数据监测仪器，而那名白大褂女人正用注射器将某种蓝色能量注入他的身体。
“你知道吗？”女人的声音极其冷静，“你体内的抗体……它不是它们制造的……而是‘反噬’它们。”
“那我呢？”
“你是它们的‘例外’。”
画面突然崩塌，叶宵的意识被拉回现实。
他猛地转头看向林夏：“它们……它们在利用我的抗体……‘演算’它们自己的……‘结构’。”
“也许是的。”林夏点头，“但它们忘了……你的意识才是它们无法复制的部分。”
就在这时，空气中浮现出新的数据流——避难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