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是见过的。”顾清欢老神在在，“不得不说，你这位皇帝大叔的眼光……实在不怎么样。”
黎夜：？？？
顾君诀：“为什么呀？”
“那个女子嘛，容貌倒是不错，也会些医术，不过心术不正，为了嫁入皇家折腾出不少事情，最后也香消玉殒了。”
顾清欢忆起往事，唏嘘感叹。
旧事琐碎，没入时间的长河里，时间久了，她也记不太真切。
她甚至有些想不起灵素的样子了，只隐约那是张清秀小脸，整日作西子捧心状，是个我见犹怜的。
不过旁人记不记得都无所谓，慕容泽还记得，并且为她终身不娶，且作为帝王来说，足以见情深义重。
顾清欢虽然并不待见灵素，但是对于这份感情，还是觉得有些感动的。
旁边的黎夜：……
行吧。
既然自己媳妇愿意这么理解，他当然不会为那人多解释什么。
“他不愿娶，可挡不住别人热忱。”
他放下筷子，忽觉心情大好，也加入了妇女八卦阵营。
“慕容正统虽然只剩下他们兄弟俩，但宗室还有人，我记得，最厉害的一个……是个叫做慕容笠仲的。”
说到这个慕容笠仲，不得不多说几句。
这个人是宗室中最有野心的，也是个阴谋家，当初被黎夜打压得不行，就举家去了凌云城。
现在得了恩典，终于回迁，就马不停蹄的把主意打到了慕容泽头上。
听说，他府中妻妾众多，子嗣也不少，有两个儿子，五个女儿，正妻是个剽悍人物，明面上大家风范，一家和乐，但暗地里被她弄死的小妾通房不计其数。
其中包括婴孩和幼子。
可以说如果没有她，那慕容笠仲的子嗣恐怕真要冲到两位数以上。
顾清欢本来兴致缺缺，可听黎夜说起这宗室辛秘，却突然来了兴趣，戳戳大灰狼的手臂，“那这么说，这慕容家的小妖精们，是盯上了慕容家的这坨唐僧肉？”
黎夜笑，“是两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