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跟在两人身后，喋喋不休道：“小姐就是太善良了，这分明不是咱们医馆的错，他们错怪好人，竟然连个道歉都没有。”
“方子明明没错，为什么病人会忽然变成这样呢。”顾君诀撑着脸，似乎在思考。
小月道：“他们会不会根本就没有用张大夫的药，故意骗我们，才这样说的？”
顾君诀一顿，“……意义呢？”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看着咱们医馆小，好欺负，想坑钱呗。”小月低声道，“小姐不知道，这种人多着呢。”
她自小贫苦，见过太多类似的情况。
顾君诀想了想，也没说什么，只说自己知道。
“小诀就是太善良。”慕容昭想着，要是今天自己没在，这个小丫头恐怕会吃大亏，就格外认同小月的说法。
顾君诀闻言，静静看着他。
慕容昭被这突如其来的目光盯得有些不明所以，问，“怎么了？”
顾君诀摇头，“没什么。”
慕容昭笑：“没什么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顾君诀道：“我只是觉得，你挺有意思的。”
“是吗，这是在夸我？”
“……如果你愿意这么想的话。”
两人说着话，慢慢离开王家，去到大理寺，把张焕保出来。
周二壮本来一直跟他们一起的，只是路上顾君诀有把手术刀落在王家了，自己懒得跑，让周二壮回去拿。
她也没让他送过来，只是说拿到之后放回医馆。
周二壮走了。
晚上的时候，他们才把张焕领出来。
苟文义还有其他事，就没有再招待他们，只让小姑娘有空去家里玩，她的无月姨姨很想她。
顾君诀点头答应。
走到门口，顾君诀听见大理寺的官差在小声议论。
“喂，你们听说了吗，吴阁老要倒了。”
“你听谁说的？而且，这又关咱们什么事？”
“你傻啊，那群老不死的倒了，没准儿陆大人和小赵将军很快就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