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赃陷害?”
顾清欢走过去,半蹲在她面前。
“这话听起来,似乎你从一开始就认定了,能从我身上搜出些什么?”
“不……”
“你说我栽赃,可为何我觉得,你更像是在栽赃呢?”
“不、不!不是这样!”忘归瞪大了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清欢能如此淡定,不仅对她的指证无动于衷,甚至还有余力反咬一口。
她根本不像一个嫌犯,倒像是主宰!
忘归被她散发出来的气场碾压得毫无还手之力。
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想不明白顾清欢哪里来的冷静和从容,更想不明白自己刚刚放到她身上的东西哪儿去了。
这个女人太邪门!
“相爷,现在该怎么办?”宫人们拿不定主意。
他们纷纷看向黎夜,等他发话。
黎夜冷着脸,没说话。
淑太妃被他们这种唯他马首是瞻的行为激怒,暗自捏紧了袖口,“相爷,哀家这里倒有个主意。”
“哦?”黎夜长眸微敛,深如古井。
“既然她们都有嫌疑,又暂时找不出确凿的证据,不如先收监天牢。
相爷也看见了,公主显然是在跟人激战之后才遭受暗算,她一定知道凶手是谁,待太医救醒公主,她自能辨认。”
淑太妃转头,精明的眸子里泛着微光。
顾清欢眼睛也转了转。
灵动清澈,还暗藏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暗芒。
“相爷,哀家这个主意如何?”见黎夜不答,淑太妃步步相逼。
慕容泽想说什么。
可话还没出口,顾清欢就站出来。
“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她自愿蹲天牢。
同样有嫌疑的忘归,也需要收监。
慕容泽不让人押解顾清欢,要亲自送她过去。
顾清欢看他一眼,没有拒绝。
侍卫在后面远远跟着。
至始至终,黎夜都坐在软椅上,没有多说一个字。
长眸下,没人看见那是怎样一番暗流汹涌。
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