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他两个大逼斗，实力很一般嘛，他都不敢跟我废话。”
季渡歪着脑袋和周起明对视。
这句话是装比亦是试探。
如今三大势力的档案中，击杀敛财狗的是敖伐牢，知晓真相的只有季渡和水乱流。
季渡相信水乱流的嘴巴很严，至于洛卿蓝他们能否猜到，季渡不管，因为他们猜到了也不会和季渡明言。
至于季渡和始祖傲慢的对话，更是绝密。
至少在季渡的视角看来是绝密，但是不排除周起明这种级别的存在能够窥视。
周起明凝视季渡，他听得很清楚，季渡直呼“傲慢”，并且称“他”，这是直视了暗鬼始祖后仍旧毫无敬畏的表现。
他不理解。
至少他分出的这一丝力量无法理解，但他明白季渡没有撒谎。
季渡，和暗鬼始祖，有过交集！
将阴霾藏在心底，周起明略过了这个话题，继续谈论秘神：“秘神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提取七大暗鬼始祖力量之外的‘恶’来塑造属于祂的神格。”
看出了季渡的疑惑，周起明的笑已经无法做到自然了：“秘神的力量与神明无异，但本质依旧不是神。”
“祂需要献祭的力量。”
“我之所以说祂是前所未有的天才，便是因为献祭本身能够给予祂力量，信徒在献祭亲人时所诞生的‘恶’，亦是祂所需之力量！”
季渡不由毛骨悚然，明白了青年对护士长的恨之由来。
青年看到了季渡眼中的惊诧，他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森寒声音回荡在所有人耳畔：“我的妹妹，被献祭给了邪神！！！”
此时此刻，所有的谜团解开，季渡已经洞悉了故事的全貌，把一些原本没有放在心上的言语串联起来，季渡不由遍体生寒。
他死死看向护士长，护士长和老妇人的话缭绕耳畔，季渡突兀又肯定的提问让护士长瞳孔骤缩。
“所以你说林月妍很像你女儿，你对林月妍的照顾，是为了将她献祭掉吧”
“如果她莫名其妙被谁杀掉了，你的献祭就无法进行。”
青年的拳头捏得嘎吱作响，不断咒骂着难听的词汇，护士长则是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