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
刘峰将寨主拖进储物间,又在粮囤、马厩安置好炸药。
火光映红夜空,他握着改装过的消音手枪,在巷道间穿梭。
突然,三道黑影从屋顶俯冲而下,枪口泛着幽蓝的光。
“果然有暗桩。”
刘峰就地翻滚,子弹擦着耳畔飞过,在土墙打出蜂窝状的弹孔。
他反手甩出三枚闪光弹,借着刺目强光扣动扳机,三声闷响后,杀手如断线木偶般坠落。
寨外,苏璃早已带领女兵们呈扇形包抄。
看到信号弹升空的刹那,她摘下颈间的银质哨子 —— 那是母亲遇害前塞给她的最后遗物。
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三百名女兵如红色潮水般涌入寨门。
阿依姐握着淬毒弯刀冲在最前,独眼在火光中泛着狼一般的凶光。
混战中,刘峰敏锐捕捉到储物间方向传来的异动。
他踹开横在过道的尸体,子弹在身后的木板墙上撕开蛛网般的裂痕。
当他撞开储物间木门时,正撞见阿依姐将寨主踹翻在地,弯刀在月光下折射出森冷的光。
“狗东西,还记得我这只眼睛是怎么没的吗?”
七年前,正是眼前这人,用滚烫的烟枪生生烫瞎了她的左眼。
此刻仇人瘫在地上颤抖如筛糠,尿骚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开来。
刀锋闪过寒光,第一刀精准削掉左耳,寨主含混的惨叫被弯刀第二次挥砍的破空声截断。
刘峰守在门口,看着阿依姐将七年来的仇恨,一刀刀刻进仇人的血肉里。
当阿依姐的弯刀终于停在寨主喉间时,刘峰抬手制止了最后一击。
\"留活口。\"
他扯开寨主染血的衣襟,撕下布条捆住对方手腕,
\"这人的舌头比命更有用。\"
寨外的厮杀声渐弱,零星的枪响化作断断续续的呜咽,刘峰将瘫软的寨主拖出储物间,看见苏璃正站在燃烧的寨墙上,猎猎火光中,她脖颈的银哨泛着冷光,像一柄未出鞘的利刃。
刘峰拖着寨主穿过满地狼藉,潮湿的血腥味混着硝烟钻进鼻腔。
寨子里横七竖八躺着尸体,燃烧的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