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木。”
就如同两人相聚在一个宁静的清晨,没有烦忧的事情,一切是那么祥和美好。
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
却仿佛什么都说了,什么都问了。
古丽苏依木不知道为什么鼻头一酸,眼角泛着点点红意,明明应该是无比坚强、心如冷铁,但是悲伤委屈却蔓延在心上。
她就这么直愣愣地望着雪中撑伞那人。
楚棠步伐轻盈稳健,足尖轻点积雪,留下一串整齐脚印。转瞬间,便从十米开外,稳稳站定在古丽苏依木身旁。
这把油纸伞将两人遮住,伞面倾斜,大部分朝着一方倾靠,将古丽苏依木完全遮住,替她挡住了所有的风雪。
肥头大耳的男人看到楚棠的身法,眼中升起了几分谨慎,只是口气依旧猖狂,“你是什么人?难道也看上这个女人了?”
言语之中满是对古丽苏依木的贬低与轻视。
楚棠身形一侧,将古丽苏依木护在身后,指尖的符箓骤然泛起一阵光亮,一圈无形的灵力罩将古丽苏依木包裹住,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古丽苏依木站在楚棠身后,只能看见楚棠身上这件上好的狐裘,看不见那个肥腻的男人。
她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听不见风雪的声音,听不见说话的声音,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楚棠望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对于男人的问题,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你哪只手碰得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古丽苏依木。
肥头大耳的男人连续“啧——”了几声,满是不屑地伸出双手在楚棠面前晃悠,“两只手都碰了!”
说完,他加重口吻,咂吧嘴,似乎是在回味 ,狞笑道,“两只手都碰了,怎么样!不愧是漂亮的女子,细腻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玉石,真是让人欲罢……”
不待对方话说完,身着狐裘的青年人突然眉眼一笑,犹如春暖花开。
“左手碰了,砍左手。
右手碰了,砍右手。”
两只手齐腕而断,如两只断了线的木偶,带着滚烫的鲜血“噗噗”坠落在地,坠落在洁白雪地上,溅起两小片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