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轮的比赛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男人身旁两侧垂直两只手,右手手腕的血被止住了,可是左手手腕却一直在流血。
明明身形高挺,但是两手自然下垂的方向各留下了一小滩血。
张鸣之在一旁直翻白眼,“傻 b符修。你在低沉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解开定身符!明明是自己来发癫的,现在还低沉上了哈~”
开启嘴炮状态的张鸣之只觉得对方癫癫的,“哟~敢偷袭,却玩不起啊~感情现在走阴郁风格了?”
“你t敢偷袭,那你怎么不敢接受失败的后果啊~”
符安感觉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直到视线看到众人身上的定身符,他找回了一点力量,“你们还是就留在此处罚站吧,成为此轮的最后一名。”
话音刚落,在场的张鸣之还有以谢砚南为首的几个蛊修立刻暴怒,化身一点即炸的炮仗。
叽里呱啦……
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愣是没一句重复了。
而且好几个人说话,竟然忙中不乱,节奏整齐,韵脚讲究。
听到张鸣之几人的问候,符安感觉自己得到了一些安慰。对面越崩溃,他越舒心。
反正不止他一个人是最后一名。连当前的两支夺魁热门和他一起垫底,感觉自己也没那么难过了。
符安继续自说自话,“等到比赛结束,你们自然会被……”
……自然会被传送出去。
符安话还没说完,就在符安惊恐的目光中,在众人目瞪口呆中,楚棠明晃晃地将身前的定身符揭开。
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开了!
如果符安可以抬起手指着对方的话,他会发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
他有些崩溃地说道,“这不可能!”
楚棠将手中明黄色的符纸轻轻一扬,失去效力的符纸在空中飘荡,随着迎面而来的微风摇晃,甚至轻飘飘地绕了一个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