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帮我？\"
他问得很直接，声音比平时低沉，少了几分伍六七的跳脱，多了些柒的锐利。
——————
祁春韶没急着回答，而是从怀里摸出个小酒壶，仰头灌了一口，然后递给他。
伍六七接过，喝了一口，被辣得皱眉——是斯特国的高度烈酒。
\"咳咳……这什么玩意儿？！\"
\"药罐子特调，‘一口倒’。\"
祁春韶咧嘴一笑
\"专治想太多。\"
伍六七盯着酒壶，沉默了一会儿，又问了一遍：\"为什么？\"
这次，祁春韶没插科打诨。
她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因为，我们是朋友。\"
\"即使很久没见面，也是朋友。\"
——————
夜风拂过，带着咸湿的海水气息。伍六七握紧酒壶。
\"可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行。\"祁春韶耸耸肩，\"反正你欠我的火锅钱跑不掉。\"
伍六七突然笑了，那种属于伍六七的、没心没肺的笑
\"那我要是永远想不起来呢？\"
\"那就永远欠着。\"她站起身，拍了拍沙子，\"无所谓，反正我记性好得很。\"
走了两步，她又回头，月光下左眼的青纹微微发亮：
\"对了，明天姐姐要吃海鲜锅——\"
\"弟弟请客。\"
伍六七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胸口某处松动了一下。魔刀千刃发出细微的嗡鸣，仿佛在回应什么久违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