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燕停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弄清他们的罪状,只认为燕停搞这么一出,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
因此他们纷纷跪伏,脸上的表情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陛下这是何意?咱们这些人兢兢业业在朝为官多年,善待同僚,造福百姓,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您为何连理由都没有就要砍了我们!”
“理由?”燕停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们:“之所以让你们活到秋后,就是要在这段时间之内找出你们的错处啊。放心吧,朕会让你们死的明明白白,绝不冤枉每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每一个恶人。”
一群贪官面如菜色,挣扎着被马岭叔派人拖了下去。至于剩下的那些好官,则是不停擦拭着头上的冷汗,对这位新帝的雷霆手段有了认知。
待他们全出去后,闻诀从帘后走出来,坐到书案上:“还行嘛,本以为你长得这么漂亮,他们不会真心实意地服你。可你刚上位就要砍人,把他们一个个吓得跟小鸡崽似的,相信他们这辈子都不敢轻视你了。”
面对他的赞扬,燕停得意地甩了甩衣袖。
他穿的这身衣裳,是京都最好的那家绣坊送来的。
用的是最好的布料,绣纹繁复,看着就华贵至极。行走间流光溢彩,更是为他觅世难寻的容貌添上几分惊尘绝艳。
他朝闻诀招招手:“他们不敢轻视我,但你好像有点儿轻视我。我可是小皇帝,你见了我居然不行礼。”
这番话让闻诀挑挑眉,紧接着就从书案上跳下来。
但他并不是要给燕停行跪拜礼,而是上前一步,揽住对方纤瘦的腰肢,凑过去,笑吟吟地同这人耳鬓厮磨:“这才做了半日皇帝就在我面前摆起谱来了,小心我立马带着铁柱叔和马岭叔谋反。等我登基后,就造一个金笼子,把你关在里头。”
眼看他的手愈发不安分,燕停往后躲了躲,哼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人家一个叫做东陵朝光,另一个叫做南宫湛,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给人取名叫铁柱和马岭。”
要是搁在从前,他敢这样表达对闻诀取名水平的不满,爱意值一定会跌宕起伏。
但现在,闻诀只是再次靠近他,捧着他的脸仔细地瞧,笑得眉眼弯弯,铃铛声不止:“所以你当时就已经觉得不好听了,那些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