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生气地喊道:“我不是让你一边玩儿去吗,你还来做什么!”
脚步声停滞一瞬,外面传来铁柱叔的声音:“什么?县令大人不想见我吗?”
燕停急急忙忙掀开被子,看向他:“是铁柱叔呀,抱歉,我以为你是闻诀呢,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已经按照吩咐,将勒索信快马加鞭送去李秋汶的父亲那儿了。”铁柱叔道:“还有一件事情,咱们寨子里面的人都是黑户,如今您占了县令一职,便可以帮他们安排户籍,到时候就算别人心血来潮要查,也查不出任何的毛病。”
原来是因为这事。
燕停走到桌边,招呼铁柱叔坐下,让他亲自来帮大家安排合适的身份。
铁柱叔长得儒雅,看起来就很有文化。不出意外,那一手字也写得极好,如笔走龙蛇,看得人眼前一亮。
燕停不禁好奇道:“叔,你在来到听风寨之前,是做什么的呀?”
对方写字的手一顿,似是认真地思考片刻,才回道:“我就是个读书人罢了,没什么值得您记挂的。”
“那马岭叔呢?”燕停愈发好奇了:“他也不太像普通的山匪,那行云流水的舞刀架势,没有个二十年功底根本做不到那般娴熟。”
“关于我们的身份,往后您会有机会知道的。”铁柱叔低下头,继续撰写户籍:“天色不早了,您先去休息吧,我见您掌心有点红,这是体虚乏力,睡眠不足的征兆。”
“……”
燕停已经平息的脸色再一次涨红,心虚地跑回床上,钻进被窝里,听着屏风那边狼毫笔摩擦纸张的沙沙声响,很快便陷入了梦乡。
甚至连马岭叔进屋来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