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好软,”闻诀理直气壮:“亲嘴又不会怀孕,让我亲亲怎么了。”
“……”
这对吗?
燕停嘴角不停抽搐,最后只挤出一句:“那你改天是不是要去亲别人?”
“怎么可能,我堂堂听风寨寨主,一天天不干正事,追着别人亲算怎么回事。”闻诀摇了摇头:“我亲你,是因为你有我的把柄,也曾见过我毫无威严的样子。”
话都说到这里,闻诀再次掰过燕停的头,道:“既然你不想睡觉,那就再亲亲吧。”
“唔唔唔!”
被窝里传来燕停剧烈挣扎的动静。
第二日,燕停是顶着被亲肿的唇出门的。
闻诀还是不忘精致,不光把自己捯饬得意气风发,也把燕停打扮得漂漂亮亮。
他们的身后,还跟着铁柱叔和马岭叔。
燕停不禁问:“咱们不乔装打扮一下么?要是让人认出你们是山匪怎么办?”
“哪有人认得出来,那日打劫时我们是戴了面罩的,掀帘子前才扯掉。”说到这里,闻诀抬起受伤的手掌,不满道:“我手现在还疼呢,等会儿去了镇上你得请我吃东西弥补我。”
他们不用打扮,燕停却是要乔装一下的。
闻诀将提前准备好的面具递给他,燕停小心翼翼戴好,不忘问道:“你想吃什么?”
闻言,闻诀抬头又低头,绞尽脑汁地思考,那模样好似要将燕停的全身家当掏空。
燕停眼皮止不住地跳,然后就听见他说:“请我喝一碗牛肉汤吧。”
“?”
孩子整日在山寨里啃玉米饼吃野菜,对他来说,牛肉汤已经是世上难得的美味了。
燕停看向闻诀的目光中,掺杂了几分同情。
“请你喝,”他财大气粗地挥挥手:“想喝多少喝多少,喝到饱。”
铁柱叔和马岭叔一脸惊讶地凑上来,燕停依然挥手:“你们俩也喝。”
——
来到镇里后,燕停察觉到了异常。
街道空无人烟,一派凄凉萧瑟之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偶尔有几个行人,也是神色匆匆地来去,很快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燕停正要问,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