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高举着一瓶敌敌畏,对着拦门的保镖道:“你们要是不让我见陆总,我就喝了这瓶药!”
吵吵闹闹间,燕停推着陆屿洲的轮椅过来,让保镖散开,隔着镂空铁门与陆父陆母对视。
看到陆屿洲,陆父的眼泪立马往外飙:“陆屿洲,老太爷过世时跟你说的话,难道你都忘了不成?他让你照拂旁支,让这个大家族开枝散叶,可你又是怎么做的?你恨不得将我们一家三口给逼死!”
他说得掷地有声,就好像陆屿洲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一样。
面对他的指责,陆屿洲面上毫无波澜,反问道:“好像除了让你们还钱之外,我并没有对你们做过什么。”
且欠债还钱,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你让我在家宴上出丑,让我的尊严被摁到地上摩擦,这些你都忘了吗!”陆父的目光好似淬了毒一般,振振有词道:“忘了也没事,我今天要让陆家旁支的人看清你傲慢的嘴脸!我倒是很好奇,没了我们这些旁支的支持,你还怎么作威作福!”
他说着,就把脑袋往绳结上凑,但动作缓慢,好似在等待陆屿洲叫停。
但陆屿洲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未发一言,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死活。
见状,陆父的嘴角不禁抽了抽,连忙咳嗽一声。
收到信号,一旁的陆母立马开始表演,抱着那瓶敌敌畏就崩溃大哭:“还有你燕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非要塞钱给我们,等我们用完了,又叫嚣着要我们还钱,这不就是活脱脱在坑我们吗!”
正高高兴兴看戏的燕停猝不及防被骂,眉头立即皱起来,不悦地啧了声。
陆母还在哭诉:“我可怜的儿子啊,被你耍得团团转,人已经疯了!他现在要把家里唯一的房子卖掉,宁愿住桥洞,也要拿钱给你!那些钱你拿着真的会安心吗?你半夜真的不会被噩梦惊醒吗!”
这话明显在颠倒黑白,燕停察觉到什么,左瞅瞅右看看,果然在角落里看到了正在直播的手机。
两人搞这么一出,不知是想扭转风评,还是想哗众取宠圈一波礼物钱。
燕停不会让他们如愿,当着两人的面,往手机那边走。
陆父陆母想要阻止,但被保镖拦住,只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