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奸夫淫夫不可!”
他还想再骂,电话被陆屿洲挂断。
将手机放回床头,陆屿洲看了燕停一会,随即用自己的手机给陆陌然的父母打电话。
相比叛逆的儿子,夫妇俩倒是显得十分诚恳,说话时的语气小心又讨好:“放心吧陆总,我已经在筹钱了,保证五天之内把钱给您。”
“不,”陆屿洲的声音辨不出喜怒,甚至平淡得惊不起半点的涟漪,“我现在改主意了,明天之内你们要把欠的钱还清。”
那头的夫妇俩被这句话吓得魂不附体,陆父感觉被肩上的担子压得呼吸不过来,大口大口地喘气,陆母更是染上哭腔:“为什么呀陆总?您怎么能随随便便变卦呢?我们短时间内真拿不出那么多钱啊!您就真的一点也不顾及咱们的亲情吗?”
可惜他们歇斯底里的哭声并不能让人心软,反倒刺得陆屿洲耳膜生疼。
觉得烦躁,他关掉手机,推着轮椅回了书房里。
燕停一口气睡到傍晚。
伸伸懒腰就要下床,钟叔和昨天一样,又亲自给他端来了晚饭。
庄园的菜看起来真的太健康了。
清汤寡水的,连油都没有几滴,米饭更是粒粒分明,对着这么营养的餐食,燕停实在无法生出半点食欲来。
他用勺子舀了点到嘴里,随便嚼嚼,就想对钟叔说自己吃饱了。
陆屿洲却在这个时候推着轮椅进来,面无表情地开口:“好好吃饭。”
明明声音毫无情绪起伏,但落进燕停耳朵里,就是隐隐透着一种教训小辈的错觉。
燕停双腿一软,手比脑子作出更快的反应,当即猛地朝嘴里刨饭。
吃着吃着,突然觉得这寡淡的饭菜也不错,吃下去以后浑身舒畅。
刨完碗里最后一粒米,他使劲咽了咽,还不忘把空碗展示给陆屿洲看,活像是幼儿园小朋友求夸奖。
陆屿洲冰冷的眉眼有几分松动,朝钟叔摆了摆手。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他推着轮椅来到燕停身边,漫不经心地问:“今天家庭医生说你身体很弱,你在家里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
这可是卖惨的好机会。
燕停当即小脸泛白,眼泪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