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槟塔晶莹剔透，折射出奢靡的光芒，却照不亮陆薇眼底的恶意。
她涂着猩红色口红的嘴唇微微上扬，那抹笑容在林暮雪看来，比蛇的信子还要令人作呕。
“瞧瞧是谁来了，”陆薇的声音甜腻得发齁，却故意提高了音量，像是要昭告天下，“我们的江太太，还真是‘锲而不舍’啊。”
周围的宾客，仿佛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窃窃私语声像蚊群一样嗡嗡作响。
林暮雪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一股怒火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保持着优雅的微笑。
她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锲而不舍？”林暮雪轻轻重复着陆薇的话，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我倒觉得，这个词更适合某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编造谎言，败坏他人的名声。”
陆薇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虚伪的笑容。
“暮雪，你在说什么呢？我只是关心你，关心临渊，关心江氏的声誉。”
这时，一个油腻的声音插了进来。
“是啊，林小姐，你毕竟是江家的少奶奶，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江氏的形象。最近这些关于你的传闻，实在是……”说话的是江氏的股东a，一个被陆薇收买的老狐狸，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脸的“痛心疾首”。
林暮雪没有理会股东a，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陆薇脸上，仿佛要看穿她脸上的每一层伪装。
“陆女士，你这么关心我，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她注意到，陆薇和股东a在说话的时候，眼神交流频繁，这让她更加确信，他们之间一定有什么猫腻。
她不动声色地给自己的助理发了一条短信，让她立刻调查股东a和陆薇之间的资金往来。
宴会厅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味。
林暮雪环视四周，将周围宾客的反应尽收眼底。
有人幸灾乐祸，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则一脸漠然。
“游戏才刚刚开始，”林暮雪心想，“好戏还在后头。”
在观察了一段时间，收集到足够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