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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皱着眉头,听到“砸开”这两个字时,忍不住重重地“啧”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这破地方一年到头也没几个人路过,那辆车可是能装不少人呢,要是把什么重要的零件砸坏了,谁能修好?”
那两个年轻人对视一眼,脸上瞬间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之色,随后压低声音问道:“老板,这么说,我们能走了?”
“是啊,”老板背对着众人,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可那轻快上扬的语气,任谁都能听出其中满溢的愉悦,“这么长时间总算是没白等。”
他手上不耐地比了个夹烟的姿势,但尼古丁这种东西在如今显然是奢侈品,于是他没抓到烟,手指尖颤抖起来。
梅蓁蓁脑袋微微一侧,手指朝着外面的方向,以口型无声问道:“那儿子呢?”
外头的人显然丝毫不知他们心中的疑惑,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讲述着背景设定。
“那女人的脑子越来越不正常了,咱们再找一天,要是还找不到……”
“找不到又能咋办啊,老板。车您又不让砸,东西也不让拿,人都已经分开捆上了他们到底怎么跑的?那伙人里面该不会有在道上混的吧,还会什么逃脱术?”
“……”
另一个人用胳膊肘怼了怼自己的同事:“就你话多!”
江时鸣默默捂住了嘴。
不要笑!现在离得太近了,会被发现的!
之后,这三个人经过一番商量,决定前往自渡会那边找一个懂修车技术的人来打开车门。之所以之前没这么做,完全是担心那位女子发现后会“脑袋犯病”,引发不必要的麻烦。
李荐玉对着梅蓁蓁比划出一个小鸟的手影,手指模仿着小鸟扑闪翅膀的动作,同时用口型示意:“儿子飞走了” 。
这会儿江时鸣已经清醒过来,暗自庆幸自己之前没把那个“儿子”是袭击火车的恐怖分子的猜测说出来,不然可就丢了大人了。
其实算一算时间线就能明白了,那个女人早前就已是自渡会成员,那她死去的儿子绝无可能与之前发生的火车案存在关联,因为那些人刚刚才失踪而已。再者,男人带着手下前来暖阳之家蹭住的时间明显晚于自渡会完成迁徙的时间节点,如果这是什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