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一起!”
梅道理默默揪住了江时鸣身上一块布片。
临进入密道前,江时鸣向医生提醒道:“我换好药了,你就快去三层看看病人吧,反正其他人如果受伤了会想办法自己取药的。”
医生点头,当即离开了医务室。
而江时鸣拿着没还给纪录的手电筒,再次来到了t字路口,其中一侧已经被大家的脚印踩得乱七八糟,另一侧还是扫把扫过的样子……
“人理论上来说不能在墙上走吧。”梅道理突然开口。
江时鸣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我是说啊,你看那边,地上全都是土,只要有人走过就会留下脚印,”梅道理松开揪着江时鸣衣服的手,“那人一定要倒着走才能扫掉自己的脚印,昨天去宿舍区的时候,那边根本没找到扫把,而且安保守在那儿。”
江时鸣听懂她要说什么了。
“先去那头看看通向哪儿。”
这条走道异常地长,江时鸣感觉自己至少转了两个圈,在第四次感觉自己在拐弯的时候,江时鸣忽然停下,回头照了一下。
“什么什么什么,有什么东西吗?!”梅道理缩着脖子。
“我们在下坡,”江时鸣把手电筒转回来,“这可能是通向地下的近路。”
事实如江时鸣所想,这是一条螺旋向下的,避开监控在三个楼层之间来回的密道。一层出口在医务室,二层出口在养殖区边角监控照不到的地方,那大扫把就在这一层的农牧工具间里,三层则在污水处理区旁边。
当然,这不意味着有人可以在三层之间来去自如,因为这密道不知为何要营造这种如履平地的感觉,所以每一层的通道都长得离谱,哪怕是跑至少也要两分钟,更何况那个可疑的在里面清除脚印的人还是一边扫地一边走的,没有十几分钟根本不可能出来。
“这么看来,真的只有能源工程师能做到这些了。”
“但是能源工程师是和我擦肩而过上的一层,”江时鸣思考起来时表情都生动许多,“我还以为他会是一层走我宿舍的那个。”
梅道理想了想,问道:“毒气和过敏原,是不是其实不必即时投放啊?”说着说着,她又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昨天我们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