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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节目,还有什么建议或问题吗?】
江时鸣:剩下那两只羊到底在哪里?你们有记录位置吗?不会到了正式演出那天,羊被观众找到了吧?
【……】
【是「森氧元气豆豆咩」。】
【至于在哪儿,等节目播出就知道了。】
江时鸣:那我能看看导演的裤子口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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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网之羊不在导演的口袋里。
江时鸣第一次对等待节目播出的观众们感同身受。他退房的时候在想,上高铁的时候在想,到站了以后还在想……
最后他终于在吃晚餐的时候想起来了。
“导演拍摄结束以后换裤子了!”
江时鸣突然从椅子上蹿起来,把正在喝汤的程远川吓了一跳。
“所以肯定就是他揣起来的!上次我们最后的那只就是在导演组的机器那边找到的!”
程远川艰难咽下嘴里有些烫舌头的鸡蛋花,然后一边灌自己凉水一边道:“你下次记得提醒我,别给你接那种,竞技类的综艺节目。”
他真怕自家艺人会因为这份浓烈的胜负欲被骂开花。尽管江时鸣不在意网友会说什么,但他会很在意,会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就像没找到羊的江时鸣一样。
“今天我们晚睡晚起,明天记得接我电话,我得先带你去做妆造,然后我们可以趁机录个id……”
“什么id?”
程远川掏出手机,上面是中城文旅局发来的邀约,邀请艺人江时鸣为他们的旅游宣传加油打气。
江时鸣思索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的户口好像确实是登记在中城的,不过他只在那边上了幼儿园。
程远川解释道:“又是端午节晚会,又是文旅局宣传的,你从前那点儿事儿这之后也就都不算事儿了。”
“哦,”江时鸣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牛肉嚼嚼,“但我觉得那事儿还挺大的吧。”
“嗯?”程远川不解。
江时鸣抬眸:“有些事不该就那么过去,像杜璜、于健那种人,就该连同他们犯的罪和接受的惩罚一起被永远钉在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