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地方开过三次,最后均因为媒体的频繁打扰被他主动关停,里面的那些设备最后都流入了他的熟人市场。
正因如此,他手头掌握着许多人工作室的动态密码。凭借这些关系,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灵感乍现,他都能迅速找到合适的地方投入创作。
回想起来那种工作状态,江时鸣依然会觉得很惬意。但如果程远川这样认真的问是否他接下来的规划就是这样了,他倒是给不出解答。就像他经常觉得很多东西好吃,但别人要问他是不是确定要把这样东西永远加入回购列表,他是不能确定的。
至于前者,录制综艺这件事儿从前他多有抵触。
首先是因为他不喜欢别人过多关注自己的私事,其次就是因为刚出道那年在金天电视台录节目被整蛊的事。但是这次录制下来,虽然导演的行事作风他并不喜欢,节目的流程也总有他搞不明白为什么的地方,但和他一起参加录制的人他却都……不讨厌。
再也不会有人像新星乐队时期的卫承一样爱他,但若他把这标准放低,将一群人不知真假的善意糅合在一起,是否也能期盼着自己的生活回归理想?
……
该死的,居然让那个名字完整的在脑海里出现了!
江时鸣蓦地感觉到了一股委屈。
明明现在应该思考的是自己的职业规划,可他的脑袋不听使唤,又浮现出了那天晚上的那通电话,又响起了对方歇斯底里的质问。
真是烦人的东西,他又没再把对方拉黑,也没再换号码,怎么居然就只打了一通电话就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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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承的黑眼圈几乎掉到了下巴上。
虽然说他在《罪恶边界》里不是主演,但该跑的宣传他是一次没落下。在这期间又是杂志又是路演地忙来忙去不说,他还抽空给自己接了个给竞演类节目当npc的活儿,一开机就是从晚上录到早上,只能在补妆和候场的时候小睡一会儿,忙得梁鹏飞话都少了。
这个工作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卫承通过了五轮面试才从一众男演员里取得这次机会。那些参赛嘉宾只用演一次的戏码,他得即兴和人演上七八遍,一天一夜的录制下来,卫承真觉得自己已经像一只被熬成了的鹰,不用预习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