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垂眼掩住自己幸灾乐祸的神色。
差点就绷不住笑出来了,自己的演技还差些火候呢。
敖登处。
“就这么点东西?”敖登嫌弃地看着地上放着的各种瓜果和酒杯汤匙,“连餐具都拿,这扶桑国究竟是穷到什么地步了?”
“不是说他们人人天生修仙者,乃是世间第一流吗?我看不过是世间第一吹牛罢了。”
他嫌弃地扭过脸去,对着手下人道:“就只有这些?”
“还有几张画的乱七八糟的图纸,”一人奉上几张卷好的卷纸来,“不过,大人,他们的画技实在是丑的让人难以看懂,只能揣测出是京城某几处大宅大院的图纸。”
敖登摊开图纸,放眼望去,如看天书。
“翻译!翻译呢!”敖登喊道,算了,看不懂图不是他的问题,翻译会看就行。
一个翻译匆匆跑过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图纸下方歪歪扭扭的小字,面露难色:“大人,这是图画吧?”看不懂啊,别为难我这个翻译啊。
收到敖登杀人的目光后,翻译哆哆嗦嗦地捧着那堆图纸,颤颤巍巍地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属下一定、一定尽心尽力将、将图纸翻译出来。”
敖登满意地放过了翻译。
没错,专业的事情就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做,干嘛要为难自己呢?
阿尔兰处。
“殿下,那边又写信催您了。”一人恭敬单膝跪地说道。
阿尔兰摆摆手,“急什么,让他等着。”
“殿下……可是那人派人传话道,如果您迟迟不回复他,他就把炽焰花毁掉了。”
阿尔兰皱起眉头,他平生最烦有人威胁他。
而且,炽焰花他并非没有尝试过,有用但不大,还没有井之澜的作用大,如今遇到井之澜这么个宝贝,他还会怕谁威胁自己。
阿尔兰抱手,语气淡淡道:“告诉他的人,本皇子欢迎他随时撕破脸,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那人恭敬颔首退下。
另一人上前道:“殿下,您吩咐的事情已完成——您的姑母霍妮拉夫人给您写了信,希望能在明日的游园活动中与您私下见一面,还有您的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