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你究竟在玩什么愚蠢的把戏。
两人视线再次相撞,只是彼此相看生厌,又纷纷撇开了去。
“哧,”公孙煊毫不客气地笑出了声,怼道,“连做了什么事都不敢说,你们到底是在办什么事情?办正事还是办蠢事,别等到紧要关头了,才发现,啊——原来是一事无成,尽拖后腿了。”
他摊开手,白净的手心“啪”的一拍,转眼看向周潋光,“我倒是有了点新消息,是扶桑国的,他们今年来,派了三个人,一个擅长土系法术,一个擅长水系法术,一个擅长木系法术,如今在上靖客栈里逍遥自在的不亦乐乎,闹出了不少事情。”
公孙煊继续说道,“陛下很是不喜他们闹腾,下了旨意,派了人专门带着这三个人去找事做,这不找不要紧,就怕是找到了什么漏子,给异邦人看了我大周的笑话——什么西北铺子里的异响啊,东市屋子里的动静啊,可别丢人丢到千里之外去了。”
周潋光倒是发现了疑点:“那些人去东市和西北处做什么,我记得那边可不常被划作待客游历的地方。”
公孙煊的目光落在了没吭声的澹台临身上。
澹台临眼下挂着两个深深的黑眼圈,眯着眼睛,靠在太师椅上,故作沉思的补觉。
“阿临,”周潋光拍拍他的肩膀,“醒醒?”
澹台临迷蒙地抬头,眼神迷糊地乱飘,“嗯?大哥?再给我一盏茶的时间……”
公孙煊可不管澹台临究竟是真困假困,或者是其它什么原因,他向来是无差别攻击,“多亏了这位七弟弟,到处乱跑,把图纸落在里东市,也不知道被谁传了出去,落在了那群扶桑人手里,他们还以为是藏宝图,兴致勃勃地就拿着图纸找了起来,没想到,还真是找到了什么东西出来?”
公孙煊猛地拍一把桌子,站起身,锐利的眼神扫视着周围的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算盘,也不想管你们打什么算盘,我只要一个准话,你们到底干不干事!”
公孙煊本身就忙着对付公孙瓒的一堆纷繁复杂的势力,结果不但被一个误打误撞的“老鼠屎”扶桑国人坏了好事,还被宇文拓手下的人拦着不让办事。
若不是顾及着周潋光也在京城,公孙煊可没那么客气地就让人收了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