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上,摸了半天,摸出来一瓶没喝完的高粱酒来。
周潋光摸摸下巴,差不多就行,反正又不是自己人,将就一下吧。
他又哼哧哼哧地从另一边摸出个鱼钩来,指尖用力掰直,又从口袋里掏了掏,掏出根羊肠出来。
“恶心,你居然往衣服里揣这种玩意儿。”
那人一脸嫌恶地说道。
“老板,有就不错了,”周潋光无奈道,“我这是刚做完饭,随手一揣的,出来放个风就被您擒住了,要等着现扒拉一个给您出来用,您早就歇菜了。”
周潋光碎碎叨叨地念着:“我就知道,老板您这种暴力收债的方式不行,您看,您这不就被别人想要鱼死网破的给阴了吗?老板,您忍着点啊。”
周潋光简单用高粱酒清洗了鱼钩和羊肠,又将鱼钩和羊肠穿在一起打了一个死结。
然后回到那男子面前蹲下,仰头看向冷汗淋淋的男人道:“老板,你一定放轻松,相信我,一点都不疼的。”
“……少废——嗷——你、你都不说一声,嘶……”那人语气里逐渐带上些委屈,咬着下唇,忍耐着鱼钩穿过肌肤与血肉的刺痛感,羊肠线冰冰凉凉的在身体里扎根,一点点的恶心、对异物的排斥感,涌上他的心头。
留仙楼厨房。
“今天倒是闲起来,”一厨子对着另一个厨子说道,努努嘴朝向外面空落落的摇椅,“看人家,早溜了,你溜不溜?”
“啊,不太好吧,人家可是关系户,哪儿能跟我们这种一样。”
“嘿,我说你这小子,那半瓶酒还藏在那儿呢,你不怕明天老大检查仓库,发现我们……咳咳,反正,我觉得可以趁这个时间去……你懂的吧。”厨子用胳膊肘捅了捅同事。
身边那人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拍板作了主,“走!那可是少见的高度数粮食酒,上次那口可美死我了,也不枉咱们风险一趟,走!”
两人贼兮兮对视一眼,“走!”
而这二人的方向,不正是周潋光被绑架到的那个储物室的方向么?
还不知道有人往这边走的周潋光,正一脸无奈地摁着那人的腹部,道:“您能别抖吗?就差最后一步了,您忍忍就过去了。”
那人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