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煊:“我做错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我的失望堆积了多少次,您口中的‘改’就说了多少遍,”公孙煊直勾勾地看着公孙妍,像是要把她最真实、最脆弱的灵魂从那谎言的高墙里揪出来,“我请求您相信我,您却永远相信公孙瓒,到底谁才是您的儿子?当您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送到公孙瓒的手里时,我们之间的裂痕就不是您道歉所能弥补的了。
因为您从来不相信,公孙瓒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那是一段屈辱的回忆,公孙煊很少愿意提及,他只同公孙妍说过,那时他还傻白甜地相信着公孙妍会相信自己,替自己报仇。
当然没用了,公孙妍从来不相信自己,公孙煊又一次被公孙妍亲手送到了公孙瓒那个禽兽不如的无耻混蛋的手上。
公孙瓒在看见出落得如此绝色的公孙煊时,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自己四通八达的人际网、无条件相信他的傻姐姐、任由他拿捏玩弄的小侄子——那些有着不为人知癖好的大官们。
恶心,绝望,一群人渣们,像是亵玩……一样,肆意地评价着自己,发表着下流龌龊的话,蚊蝇嗡嗡作响,所到之处,无一不沦为他们寻欢作乐的垃圾堆。
一双双企图掐油的油腻粗糙的肥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那双眼睛——他都会一一将他们宰杀,像宰杀猪猡一样,慢慢地放血折磨而死,谁都不可以逃走……
第一次,那些人还只是贪婪地扫视着他的脸庞和身体,说着“比他母亲还漂亮的脸蛋”,肆意妄为的模样大笑着道,“下次准备好了,再聚聚”。
是公孙妍亲手又将他交到了公孙瓒手上。
对于公孙瓒而言,只要不真动手,摸摸掐掐说说而已,算不得什么。
第二次,公孙煊只能绝望地接受这一切,他的反抗毫无作用,甚至被公孙瓒下了软骨散。就在他以为他要坠入无尽地狱而死的时候——
“哟,各位大人聊的挺开心啊,孤也很想来听听你们在聊什么呢,”那声音道,“不如来聊聊永州赈灾时,莫名其妙消失掉的那批物资吧?”
得救了,公孙煊激动地流了泪,什么都顾不上了,大脑缺氧,眼里只剩下那人快步走来,把自己从那群人渣手里拉出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