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笑眯眯地打探起了另外的消息来。
“见过皇后娘娘,”楚天歌私底下找到了皇后,屏退左右后,她奉上信物,向着公孙妍恭敬行了礼,“臣女是来向娘娘献计的。”
皇后依然是保持着完美的微笑,脸上神色不曾变化,直到看见了那枚针脚粗糙的荷包,这才稍稍收敛了笑容,凝声道:“煊儿让你来的。”
“是,娘娘,”楚天歌感受到了同公孙煊身上如出一辙的压迫感,硬生生接住了这股威压,“我有办法让陛下放了殿下出来,让娘娘重新赢得陛下的喜爱。”
这后面一句,是公孙煊单独嘱咐楚天歌说的。
只是此话一出,公孙妍脸上最后一点慈爱的神色彻底消失,整个气氛如同掉进了冰窟里。
“本宫何曾与陛下生过嫌隙,你好大的胆子,”公孙妍说的很是平静,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恶意和杀心,几乎将楚天歌全数淹没,“竟敢挑拨本宫与陛下的感情。”
完蛋了,楚天歌吞了吞口水,心中暗骂公孙煊果然不怀好意,竟然给自己爆了一个大雷,若是等自己出去了,定然要给公孙煊好果子吃!
“臣女不敢!”楚天歌几乎是在公孙妍说完的一瞬间,就立刻磕起头来。
万恶的古代社会,动不动就要磕头赔罪,楚天歌不喜欢这样,但是到了一个时代,就必须遵守这个时代的规则。
妄想挑战时代规则的人,不会有任何的好下场,便是螳螂挡车,不自量力。
公孙妍看着楚天歌不断磕头,磕的额头都红肿了,这才慢慢吞吞地开口道:“好了,本宫可不是会随意为难人的那种,看在你一片诚心救吾儿的份上,下次可不许再说这话了。”
不会随意为难人?楚天歌内心里早把公孙妍骂了千百遍了,跟她儿子一样有病,一个喜欢物理折磨人,一个喜欢精神上折磨人——烦死了!
她若是再磕头磕下去,头都给她磕破了!
等她磕死了,算谁的责任?
虽然内心不满达到了极致,但楚天歌表面上依然恭恭敬敬地同皇后谢恩,并将计划告诉了皇后。
公孙妍眸子一亮,“果真如此?我的儿,你终于不用再受这等委屈!”
她又看向楚天歌道:“你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