拱火,“亏得是哥哥心地善良,要是别的主子,找不到衣裳了,那宫里面伺候的奴才就倒霉了。”
古代对于卖了身的奴才从来未当得人看过,宫里贵人但凡不爽发泄些脾气,那宫人便是扒下层皮来也难逃得生。
周潋光素来不喜这种动不动就打杀宫人泄气的行为,所以衣服不见了也不曾声张,只是自己找或者派人去找,不会因为这种事情大发雷霆。
虽然衣服的料子是过世的母后留给自己的,但死物怎能和活生生的性命相比呢?
周潋光这么想着,便懊恼了不久后,也不再过多计较。
只是被宇文拓这么一说,他怎么又有点手痒,怎么看纪和怎么不爽来着。
纪和暗瞪宇文拓一眼,他就知道这个黑皮佬从来安不得好心,果然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竟然着了这胸大无脑的男人的道来。
“哥哥!等等!”纪和看着周潋光沉沉的眼眸顿觉不妙,急忙先转移了话题去,“小和是做得一时错事,但七弟弟做得事更是过分——他、他竟然编排自己哥哥的艳诗!目无尊卑,一点儿也不尊重哥哥你!”
周潋光的视线果然又落到了澹台临身上。
这时,宇文拓慢慢吞吞的话又送了出来,“七弟好歹是读了圣人书,做出这种事来真是辱没了大哥早先的苦心——哦,我记得七弟那时不常到课来,许是记错了吧?”
澹台临猛地看向宇文拓,那人坐在周潋光身后,仗着哥哥看不见,露出了挑衅的笑容来。
澹台临、纪和:宇文拓,显着你能了吧?装什么啊?你就很清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