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好意,又截到了周潋光差人送给宇文拓的信,就知道这死小鬼就是来同他抢人的,自然是趁早拦住最好。
没想到这家伙一来就偷自己的藏酒喝,还借着酒疯把自己这儿搞得一片凌乱。
两人对骂起来,骂的那是比朝堂上的林大言官还难听,根本过不了审,骂着骂着,两人还大打出手,搞得四皇子府邸更加狼藉不堪。
“哼……”纪和懒得同他理论,他理了理衣服,飞快地奔向外面,他喊澹台临只是为了确保这家伙没跑罢了,看着这家伙恶心的模样,纪和就满意了。
这样,他才好同哥哥卖惨。
纪和恶毒地想着:届时,哥哥看见那疯子一身酒味站在那废墟狼藉之中,自己只需要可怜兮兮地摇摇头,欲说还休地流点眼泪,哥哥的好感度岂不是手到擒来。
他纪和,只是一个可怜的小白花罢了。
“……”卧槽!
周潋光面上不显,心中却是一片鸟语花香,纪和这里是局部地震了吗?
还是局部被雷劈了?
秃了皮的草坪,东倒西歪的花束,被砍了好几刀的门楣,要不是那大门还好生生地站在原地,那牌匾还写着四皇子府的名字,周潋光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拓儿、拓儿,”周潋光紧紧握住宇文拓的手,眼神可疑地来回晃动,一副要晕不晕的模样,他神情恍惚地问道,“你那车夫甚是不可靠,居然还走错了地方去。以往那大贪官落马,抄家也不是这个样子抄的呀。”
“哥哥!”身后传来纪和的呼唤。
周潋光扯着宇文拓就往外走,宇文拓乖巧地跟随在身边。
“我一定听错了,小和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大哥!”
纪和猛地往前扑,把周潋光扑了一个踉跄,被宇文拓及时的扶正。
周潋光难以置信地回头,果真是纪和,他把人拎着从头审视到尾,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你……唉……你这儿,你——我——”
周潋光说不出话来,被宇文拓那轻描淡写的“凌乱”产生了怀疑。
这是“凌乱”么?
周潋光真想戳着宇文拓的额头问他是不是眼睛不好,但是莫生气、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