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面,神都要飞走啦。”
宇文拓闷闷地瞪了周潋光一眼,“才没有……我……”
周潋光正欲听这小闷葫芦辩解几句话,再绕过这个话题,就听得外面的车夫杀停了马车,传声道:
“大人,四皇子府邸到了。”
两人只能可惜地结束了闲聊,一前一后地下了车。
末了,周潋光忍不住问道:“若是按你说的,那我们之间可是要避嫌几分,免得徒增意气。”
那怎么可以!宇文拓真心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连忙去扯住周潋光的袖子,可怜巴巴地说道:“哥哥是不喜欢拓儿了吗?还是嫌弃拓儿,竟是如此和拓儿生分,拓儿不想和哥哥避嫌。”
周潋光有些纠结,他挠挠头发:“但——”
宇文拓连忙插话打断周潋光,绝对不能再让哥哥继续说下去了,“哥哥!”
他直勾勾地看着周潋光,眼眶立马就红了,那泪水开始盈盈地冒出头来。
“哥哥果真是厌烦了拓儿吧,拓儿好生难过。”
周潋光着急忙慌地给宇文拓擦那欲掉不掉的泪珠儿,先前的想法一下子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没有,没有,哥哥哪里会厌烦你,”周潋光无奈地安抚宇文拓,把人抱在怀里一阵哄劝,“最喜欢我家拓儿了,对不对?很乖很乖,又帅气,身材也很好,最喜欢你了。”
周潋光惯用的是一套哄小孩的话术,都说男人要用儿童心理学来治,周潋光这套小孩哄法,从小试到大,屡试不爽。
宇文拓这才止住了卖惨,拉住周潋光的手,高兴地踏进了四皇子府邸。
周潋光(疑惑地摸下巴):怎么感觉被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