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地将被自己掐住脖子也不敢挣扎的烟月丢回镜子里,“呵,你说的倒是光明磊落,那些蠢猪若是炼成了伥鬼,便是连皇宫五里内都进不去,还谈换日月——蠢笨如猪的东西。”
那女鬼不敢说话了,抖着身子,匍匐在公孙煊脚下,等着男人发落。
公孙煊烦闷地一脚踹过去,“蠢死了,还不快把本座的衣服拿出来。”
女鬼跌坐在地上,吐出一口黑血,卑微的弓着身子,将自己藏起来的衣物又重新取出。
原本阴郁的神色也重新变得平和起来,那厉鬼的恐怖模样也被那副娇蕊容颜给重新遮住。
“谢主人替奴去了恶气,”她跪在公孙煊面前恭敬道,双手将一身衣服捧上,“若不是主子,奴怕是又坏了主人大计,还叫着怨气驱走了奴仅存的灵智。”
公孙煊不置可否地瞥了烟月一眼,“脑子还算清醒,滚吧。”
他抖了抖那银灰色的衣袍,满意地颔首:“是了,那死变态若是因为我的容颜而动了心思,便得把他那瞎眼也给挖了喂鱼去;若是看不见我那金玉一般的心肠,还得替死变态连心肠一同挖了去,重新换副识得出什么是好东西的脏器来。”
被骂作“死变态”的周潋光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他不着头脑的将面上面具又戴紧了几分,他将誓死扞卫把面具镶在脸上的权力。
绝对不会在被眼前这小姑娘再掀了面具去!
但为什么,他总是觉得后背一凉又一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