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秋月说的!看来恩公还是欠人收拾,便让兄长来替奴家好好收拾收拾一番!”
那美女蛇立马翻脸不认人,吓得周潋光又是一惊。
那黑紫色的雾气缓缓退去,化作镣铐将周潋光四肢锁住,公孙煊悄无声息地站在了周潋光的床头边上。
“真是丑死了,”他来的路上读取了阿雨的记忆,看见了周潋光面具下的脸,自然是确认了那就是“死去的”周潋光,“真是欠收拾的家伙!”
他粗鲁地一手撕掉了周潋光的人皮面具。
周潋光只觉得脸上一凉——不是,又掉马了?这白马寺真克他啊!
“等等等等等等!秋月是谁啊!我该认识她吗?”周潋光紧急刹车,企图让背对着光线、看不清脸的男人停下动作,“我冤枉啊,我哪儿接触过什么秋月啊!”
公孙煊神色更是冷漠的要冻死人,“嘴还挺硬,你倒是挺有男子气概,事到如今还替那贱人瞒着!”
周潋光冤枉啊,奈何手脚被蛇压制着,又莫名的多了一股力量压制住自己。
难不成,真交代在这里了?
周潋光大脑快速转动,试图从自己的记忆中揪出一个“秋月”出来,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连忙大声说道:“等等,你说的那个秋月是那个月下楼的花魁?”
“哼,还说没接触过,我看你和那贱人关系还挺紧密啊,”公孙煊掐住周潋光的脖子,手中动作紧了几分,眼神中带上了疯狂和恶毒,“像你这样的渣男,怎么还不去死!”
周潋光被他动作晃得头晕,“我哪儿和秋月有关系,她还骂我——明明是个断袖却非要买个花魁初夜装叉,我真是冤枉啊。我那是有要事在身需要用她,谁要碰她了,别晃了,我好想吐——”
公孙煊缓缓收紧的双手兀地松开,把被自己上下来回掐着脖子摇晃的周潋光扔回榻上。
“你骗我!”
“骗你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周潋光气急了,瞪眼看他,“你这人怎么听不进去话呢!”
被周潋光一吼,公孙煊立马就红了眼睛委屈得不说话了。
这死变态居然敢吼他,他之前除了为那个秋月吼自己,就从来没吼过自己,今日竟然又为了那个秋月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