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灾难。组织下面的人建立隔离带,不要影响其他的村庄,顺便把那些村长叫过来看着,回去让他们村里敲打敲打那些试图为非作歹的人。”
宇文拓记得尚且稚嫩的自己问道:“哥哥,我们就只能这么做吗?”
太子叹气,揪了揪他的脸蛋,“推动教育,建学堂,普及基础知识,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为何?”宇文拓还是不解,“不应该加强对拜火教的打击吗?”
“治本,不治根,”太子目光悠长,“拓儿,这些村民的自焚是因为他们的思想被拜火教操控了,武力能威慑有脑子的人,却威慑不了没脑子的人。那些大人总觉得愚民最好糊弄,这些人往往都死在他们口中的愚民手中。”
“所以,我宁可死在有脑子的人手里,也不要死在没脑子的人手里,这是对我的侮辱,也是对别人的侮辱。”
宇文拓似懂非懂,那时的他,只是着急地抓住太子的袖袍,不允许他随意说出“死”的字眼,却未读懂哥哥的深意。
再长大一些,他明白了,却再也回不到和哥哥那般亲昵的时光去了,更不知道哥哥是否会为那时有了小小进步的自己而高兴呢?
敖登愕然,流露出理解的目光,不再言语。
他对宇文拓有了全新的认识,甚至眼底还有几分怜悯,他把宇文拓想象成了父母因为拜火教的荼毒而自焚于眼前,他带着无穷的痛苦和愤怒流离他乡,来到天乌国拜师学艺,希望终有一日可以报仇。
这也正合了敖登的意思,他一个人终究是势单力薄,如果多出宇文拓的力量,一定可以更好的对付拜火教和巴图和坦。
而对于巴图和坦来说,真是天降屎盆子。
他来地宫不过第二次,第一次并没有撞见活动的拜火教信徒,反而是误打误撞地拿走了拜火教的修炼功法,误以为是祖先留下的秘宝。
毕竟天乌国的王族会留下许多衣冠冢,塞进一些宝贝,留给后世的子孙,巴图和坦只道自己遇见的是某位祖宗留下来的衣冠冢呢。
一是没想这么多,二是他心中还惦记着浅川的战事,并没有过多注意细枝末节,这才落得今日处境。
巴图和坦高高兴兴地就取走了《地羊九幽劫》,但是发现拜火教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