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潋光不介意先越个货,然后在一把火烧干净这里。
不是喜欢玩火和教唆别人自焚吗?他周潋光不介意帮他们也“自焚”一下。
宇文拓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沉默了片刻,看向了敖登。
敖登正捂着被烧着的胳膊涂药,还是宇文拓扔给他的。
“你知不知道,拜火教?”宇文拓道。
敖登点点头,脸色显然很难看,这意味着天乌国很可能被拜火教穿成了筛子,而且他们还随时可能引发一场亡国性的灾难。
他们不知道拜火教如今掌握了什么玩火的手段,但是在草原上,又是临近冬季,干枯的草,少雨的天气,平坦的土地和肆意横行的风,一点点的火,足以害死大半个靠着土地生活和劳作的天乌国子民。
宇文拓又问:“你说,巴图和坦来过这里,那他知不知道拜火教呢?”
敖登不吭声了,答案似乎已经心知肚明。
巴图和坦很大概率是不但知道,而且甚至达成了什么交易。
而巴图和坦究竟知不知道,这只有他自己明白,不过在外人眼里,他知不知道这件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觉得巴图和坦知不知道。
“你们走吧,”宇文拓突然说道,“不是要跑吗?跑远一点,去南方、去海边,随你们的便,你们走吧,不用跟着我一起走了。”
乌兰其其格诧异,但她立马反应过来,抓住敖登的手就要离开。
敖登没有动。
乌兰其其格又扯了好几下,敖登依然没有动。
“死敖登,走啊!他要放我们走,这不就是我们想要的吗?走啊!想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们一家人可以永远生活在一起了,不好吗?”乌兰其其格着急地说道,“难道,你反悔了?你贪念你现在的地位和权力了?你放弃了你答应我的诺言?”
乌兰其其格兀地愤怒起来。
用力拽着敖登的袖子,就要强行带她走。
敖登苦涩地笑了一下,握住乌兰其其格的手,当她正欣喜地看向他时,敖登慢慢地把乌兰其其格的手从自己袖子上扒拉了下来。
“对不起,其其格,这件事情,我走不了了。”
“为什么?”
乌兰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