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射!
顺带着立刻回首,往乌兰其其格刚刚离地的地方射出一箭。
吓得马儿扬着蹄子就往北方一路狂奔,奈何敖登才踩上一边,就被扯着往前带,亏的是拉住了缰绳,这才勉强坐稳了马鞍上。
手指一摸,正好翻出了那张纸条,敖登递给乌兰其其格,自己控着马儿奔跑的方向:“其其格,看下上面写了什么?”
乌兰其其格展开纸条,面色苍白了一瞬间,还是读了出来:“上面说,巴图和坦会骑着青鹿驹来追我们,除非我们能一盏茶内,北行十里路,再西行十五里,然后在北行三里……”
乌兰其其格干着嗓子念完了,她看向敖登:“我们骑得不过是普通的骏马,怎么比得过巴图和坦的青鹿驹?那可是灵兽啊。”
敖登大脑急速风暴,手中动作不停,道:“骑不过也要骑,那人神出鬼没,若是我们不按照他的心意行事,不是死在巴图和坦手里,就是死在他手里。”
“可是——”乌兰其其格担忧地往后看,“若是我们跑慢点,让他和巴图和坦对上,正好教他二人自相残杀,我们不就可以趁机跑路了吗?”
敖登摇头,“其其格,你和巴图和坦相处了这么些时日,你还不了解他吗?他巴图和坦把面子看的什么都重,我们的事情定是早就由那个呼格吉勒图添油加醋地禀告给了巴图和坦,今日天乌盛宴,估计也是想来一个瓮中捉鳖。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选择放弃,但是呼格吉勒图抓住了我俩私会的现行,他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如果要有个杀人先后,他定然第一目标是你我二人。”
乌兰其其格懊恼地拍拍自己,“我这脑子,怎么变笨了?我是该想到的。可我们的马要是跑不动了,岂不是就白白出逃了?肯定会被戴上背叛的帽子。”
敖登安慰道:“其其格,那个神秘人既然给我们送来的马匹,定然是不希望我们被追上的,我们只要全力奔跑,那人会帮我们拦住巴图和坦的。”
“对了,其其格,”敖登说道,“可以再念一遍纸条吗?我怎么觉得这条路有些耳熟?”
乌兰其其格又念了一遍。
敖登凌乱的记忆被唤醒了些,这条路线,他记得当时巴图和坦拉着他狩猎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