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人接受差遣和考核了。”
周潋光震惊,虽然他没有和其余十四人一样,接受老师的培训,但也知道孙山平日努力的表现,绝对不该是倒数第一的水准。
“啊,那秦文正呢?”
他错愕地问道。
“并列,”孙山羞愧地再次捂住脸,“他要先去韦大人那里接受考核。”
“不过,奇怪的是,”孙山道,“大人明明之前同我说,明晚戌时在大广场等他,但今日下午有派人与我传信,说是临时有事外出,推后一日。现在的大人物啊,真是忽来忽去的,并不注重我等……”
周潋光象征性安慰几句,内心却是高兴地喊了声“踏破铁鞋无觅处”,这不就又抓住机会了吗?
次日晚,周潋光果真遇见了换了身行头的纪和,坐上了马车,匆忙地离去了。
周潋光一身紧身衣打扮,隐藏在夜色里,偷偷摸摸地跟了上去。
马车七拐八拐,穿过街巷,然后是城门,再是婆娑竹林,直到在一处庄子上停下来。
周潋光跟着纪和进入了庄子,庄子上人并不多,只是外围有一些暗卫打扮的人警惕地潜伏着,随着回廊的左转右拐,纪和推开其中一扇门,钻了进去,周潋光则是轻巧一跃,找了一个临近的侧室,用匕首挖出一点可容眼睛观察的小洞来,安静地埋伏下来。
“母妃,”纪和秉手,看向室内躺在紫叶檀木贵妃榻上的美丽女人,“您不该冒然离宫,此乃大罪。”
纪若云嘴角微微下捺,不耐烦地拨了拨指甲,道:“岚岳,既然你如此精通礼法,可知,与你母妃顶嘴,乃是不孝,你说该如何?”
纪和沉默片刻,“不孝之罪,科以刑事之罪,严重者,处以劓刑、宫刑和死刑等。”
“既然如此,还不过来。”
她笑得可爱,如同玲珑玉珠落圆盘,只是挥舞鞭子所带来的凌空之声让她俏丽的脸庞带上了恶劣和残忍。
纪和压抑下声音,不言语,只是任由那鞭子在身上挥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