潋光颔首,正准备告别离开。
脑海中子系统恨铁不成钢的声音道:“宿主!别忘了今天的你自己的正事还没做呢!”
周潋光被猛地一提醒,转身的动作僵住了一下,然后颇为尴尬地挠挠头,转身看向宇文拓,“拓儿,哥哥,还有一事相求……”
宇文拓内心滑过了然,点了点头,露出懵懂无知的神色,“哥哥不必客气,拓儿定当办好事情。”
周潋光嘴唇颤抖了几下,不是,怎么突然有种诱拐儿童的心虚感?
灯火静静地流淌在屏风上绣着的花鸟上,暖意围着展翅欲飞的鹞鹰扑闪在针线的山海世界中。
花蕊扬起,花瓣无风自开,露出娇嫩的颜色。
光与影牵着手,漫步在远山和海风中,架子上的海螺轻轻地哼鸣着海洋模糊的梦境,时间恍然迷失在这画屏之后,晕乎乎的,像是醉酒的少女,枕着朵朵红棠娇蕊,憨卧玲珑孔石。
宇文拓解了上衣,露出了锻炼的恰到好处的肌肉,他散了头发,顺理在一侧,下颌轻扬,脑袋微微扭向另一侧,暴露的肌肤在带着凉意的空气里有节奏的上下起伏。
他半靠在书房一旁的红木榻上,因着另一个人的动作,险些打翻了小案上的笔架子和墨水,一册书卷已然跌落在地上,原来的位置如今摆着宇文拓的手肘,撑着下巴,似乎也撑着宇文拓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
周潋光覆身其上,半跪在宇文拓的一侧,一手撑着案桌,一手扶着宇文拓,从后面看,像是把宇文拓逼进了死角,把整个人囊括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嘴唇贴着血液翻涌的侧颈,周潋光已然被宇文拓芬芳的血液所迷醉,他眼神迷蒙着,无酒自醉,血液从齿间奔腾而出,然后被舌尖贪婪地拥进口腔深处,温暖了喉道,迷醉了干涸的胃。
“宿主!已经四百毫升了!”子系统严格遵循周潋光的嘱咐,“快住嘴!宇文拓要被你吸成人干了!”
周潋光从恍惚的梦境中猛然挣脱,松口,时间也抬起了脚步,离开了本该是缠绵悱恻的梦境。
“疼不疼?”周潋光替宇文拓理好了衣衫,他还是有些羞涩,垂眼间,脸颊已是粉雾。
宇文拓摇摇头,他侵占的目光在对上周潋光离开的那一刻又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