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和牵手的?
不对,他们不是兄弟……
他是巴图和坦和孛儿帖赤那的孩子,是违背伦理纲常的产物。
那他可以再离哥哥近一点吗?宇文拓羞涩地想到,可是……这骗得过巴图和坦,却骗不过他自己。
他还记得母亲那张狂的笑容和吃人的目光,她紧紧攥着他的手,说道:“去讨好那个太子!你去讨好他!宇文拓!你知道吗?你的母妃,为了你,做出了怎样的牺牲,你要当王上,你要让我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讨好了太子,让他信任你,你再杀了他!”
“我是谁?我该是什么身份?我的存在究竟有什么意义?”宇文拓露出落寞的神色,可手还紧紧的握着周潋光的手,“我不过是他们玩弄权柄的棋子罢了……”
将时间拉回25年前。
那时,巴图和坦还是皇子的身份,孛儿帖赤那不过是一个马上要被嫁出去的公主。
而周守鹤,正带着一队亲兵抄小路奔向正在迁徙的王帐。
孛儿帖赤那偷了马,溜出了王帐十里之外,在一处月牙湖边,顾影自怜。
“你真可怜啊,孛儿帖赤那,你的母妃不过是一个妾室,她保护不了你,还把你推给了你色欲熏心的哥哥。她只不过是想要下一个大汗继承人的一个口头承诺罢了,”孛儿帖赤那流出一滴眼泪,湖中人楚楚可怜,美的不像话,眼泪落入湖中,“为了一个承诺,把保护了她十几年的女儿推进了另一个火坑,凭什么啊?”
孛儿帖赤那知道今晚自己要被献给巴图和坦,于是听从自己残存的自由天性,跑了出来,对着自己的秘密基地哭泣。
她没有跑,她知道自己跑不掉,巴图和坦如影随形的恶心目光已经觊觎了她太久,他太热衷于得到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是得不到自己,就越是要得到自己,一想到这,孛儿帖赤那就要恶心得吐出来。
若是她跑了,她那可怜的母妃就要被逼得投水而死,她毕竟是她的母亲,她做不到决绝地断情,只是这件事情之后,她就将过往她与自己的快乐付之一炬。
“若我是男子,巴图和坦又算什么呢?”孛儿帖赤那自幼就聪慧,还懂得藏拙,在外人眼里一直是懦弱好说话的草包公主,可谁知道她的箭术比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