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守鹤王位的那一天的模样,就好像是他自己坐了上去一般。
周守鹤这个老匹夫,肯定不知道自己替他巴图和坦养了20年别人的儿子吧?
一想到自己给周守鹤戴了绿帽,巴图和坦就忍不住想笑,以至于完全忘记了自己头上的绿帽和那些不成器的儿子们。
“权力?我要权力有什么用?”宇文拓冷冷地道,“权力是什么好东西吗?你给周守鹤戴绿帽,敖登给你戴绿帽,空有权力,连儿子是不是自己的都不知道,又比不上什么呢?”
“那爱情就有用了?爱情和女人是蠢货才会在乎的东西,”巴图和坦反驳道,“宇文拓,难道你的出生是因为爱情吗?是权力!”
他说到这里,就忍不住用傲慢的眼神凝视宇文拓的那张俊美的脸蛋,似乎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正因为我有权力,你母亲才不惜一切代价的爬上我的床,甚至被周守鹤这个匹夫掠走后,同他风流一度,只为了生下你,让周守鹤承认你,这样她才能变成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她才能把别人踩在脚下!她才配……咳咳……”
宇文拓揍得凶狠,全往着巴图和坦的暗伤揍去,巴图和坦连连咳血,状态早就比不上先前。
宇文拓听闻此神色再冷几分,他不欲同巴图和坦这个老东西争辩,只是冷冷地道:“你自己知道怎么处理敖登二人,不要泄露我的身份。还有,我在这里发现了拜火教的行踪,你的阏氏去找大长老了。至于地宫下面的财宝,都归我了,我说明白了吧。”
巴图和坦点点头,颇为满意地道:“很不错,你已经有为父的风范了,拿去吧。”
宇文拓冷漠地走到巴图和坦的身边,从身上解下一个小瓶子,将里面东西强行灌进了巴图和坦喉咙里。
“断肠蛊,每月我会派人给你送一次解药。我们之间的赌注,是你输了,我会随时接手天乌国的所有势力。”他语气像是极北之地的冰川,发着透彻心骨的寒气。
宇文拓站的笔直,像是割裂光暗黑白的分界线,他抱起周潋光,抬脚离开了这层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