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受制于人的难堪,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过。
敖登郁闷地从鼻子里哼出气来,兀地转过头对上宇文拓冷淡的眼神,“你是故意的对吧。”
话是问句,说者却十分肯定。
宇文拓不置可否,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和身后的女人。
乌兰其其格揪住他的衣袖,紧张而低声地问道:“敖登,怎么回事?出什么问题了?”
宇文拓并不开口,敖登也没有贸然张口,乌兰其其格警惕地看着宇文拓,咬着下唇,也没有开口。
寂静,随着呼吸声而扩散开来,随即又被风声搅乱。
敖登思索着是否就在此处与宇文拓撕破脸皮,他目光注意着宇文拓的举动,看着他手上的刀,咬牙暗恨。
他自然也是有佩刀,但是参加巴图和坦的宴会时,便交给了呼格吉勒图,走时,被乌兰其其格的侍女递了私信,心中一着急,就草草地取了匕首离开,佩刀则是落在了侍卫手中。
匕首和刀,一眼看去就知道谁更快。
“你要和我谈交易?”敖登开了口,搅动着空气流动地更欢快起来。
宇文拓颔首,“现在的你有资格与我谈交易。”
他一副你不急我也不着急的模样。
敖登道:“既然是谈交易,想必你自该知道我们应该相对坦诚一些,你要做什么,什么来历,你和巴图和坦的之间什么关系,总得说几个出来吧?”
宇文拓的刀尖“刺啦”一下划过地面,“坦诚,可以。你先坦诚,我再考虑坦诚。”
他语意未尽,其中威胁之意却溢于言表。
他敖登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拿乔,正如三人在外面所对峙的话语,敖登既然低人一头,就只能被老老实实的踩着,听话照做。
谈条件?坦诚?得看他敖登够不够这个资本。
宇文拓认可了敖登的一手寻方术,他没进过这个地宫,既然要寻找这个地宫之内的宝贝带回去,那自然是要找一个找位置找的快的人来带路。
顺带着,替他趟趟火。
敖登被宇文拓轻蔑地眼神看的寒毛乍起,似乎曾经有人也用着这种不屑地目光看着他,而他只能被动地接受,然后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