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敖登和乌兰其其格跑过去。
且看巴图和坦这边,他提了刀要过去斩那俩个狗男女,却被一个侍卫拦住道说西侧帐也走水了,马厩的马全冲了出来,让火势变得更加不可控,后帐的妃嫔们也受了影响。
没抓到人的呼格吉勒图派了一队侍卫去追逃走的敖登和乌兰其其格,自己则是顶着伤势来禀报巴图和坦说有人夜袭王帐,定然就是纵火犯,然后就是阏氏和敖登私奔的消息,自己已经派了亲卫去追。
巴图和坦一个头两个大,他才处理完了西侧帐的火势,又得到了这个消息,他忍不住磨牙,早知道就该让呼格吉勒图在宴会上一刀刺死了算了,他想的多了,就忘事了,落得了这个多个麻烦事。
“还有没有?还有什么事没有?”巴图和坦压着声音、语气里饱含怒气道,“没说干净的都给本汗说出来!”
“没……”呼格吉勒图正要答复。
却被远处侍卫的禀告声打断了话头,“报——有贼人闯进了大汗您的帐中!还偷了库房的80支箭矢!”
巴图和坦再也忍不住怒气,一巴掌扇在那个侍卫脸上,眯起眼睛,“再说一遍?”
他环顾四周,哭喊声、叫骂声、火焰噼里啪啦的燃烧声、骏马痛苦嘶鸣的声音,一件件、一样样逼得他头痛欲裂。
巴图和坦捂着脑袋看向面前的呼格吉勒图等一众下属,道:“你,带人去灭火;你,带人去后宫看有没有妃嫔受伤,把医师也喊去;呼格吉勒图——”
“臣在!”呼格吉勒图应话,出列一步,拱手弯腰。
“你去处理西侧帐的事情,看看究竟是谁干得,这么大的胆子!再把本汗的青鹿驹带到本汗的帐中来。”
“是。”
巴图和坦将刀插回腰间,大步流星地赶往了自己的帐里。
里面果真一片乱糟糟的模样,这贼人大摇大摆地进来抢砸一番,连痕迹都不抹去,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离开了,还去了库房偷箭矢。
真是胆子大的包天啊。
巴图和坦背着手,反复看了好几遍自己帐内的混乱,对这贼子有了大概的估计。
此人身手矫健,没有惊动自己帐侧巡逻的侍卫;而且目的专一,放在桌上的金银珠宝基本没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