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姿态,一手揽住她的腰身,阏氏惊呼一声,被甜蜜的拥住。
“敖登你说得对,”巴图和坦看向座下众人,“本汗的阏氏有孕,乃是三喜临门!重重有赏,来人啊,赐各位使者元宝。”
“乐手起乐,唤上舞姬来!”巴图和坦大手一挥,宴会的气氛再次和悦起来。
金元宝是天乌国的硬通货,尤其是,天乌国以金为贵,各位使者看着厚厚的一摞金元宝被放在了自己桌上,都露出了贪婪的神色。
周潋光更是不例外,他眼睛都直了,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多金子一样,笑嘻嘻地就要伸手拿了往口中咬去。
暗中观察他二人的呼格吉勒图心中暗哼一声——这两兄弟,一个嗜酒喝的都醉成痴样,一个爱财爱的恨不得口水横流。如此愚蠢,他还以为会有什么小惊喜呢,不过如此。
呼格吉勒图知道主座的那位应该烦的该发怒了,兀自拿了侍女盘中的一壶酒去,一口闷下,喝的个酩酊大醉,打出一个饱嗝,重重倒在桌案上。
敖登笑了:“大兄你这启奏者倒是有趣极了,我还是第一次见把自己喝醉在大汗面前的小子呢。”
巴图和坦依言望去,露出一点宠溺:“这小子昨日还扬言和本汗拼酒力,没想到是个贪杯的,这点酒就喝倒了,没点我天乌人的气概。”
呼格吉勒图适时地醉醺醺发言:“大汗陛下,臣、臣从未饮过如、如此佳酿,失、失礼了,还请陛下不要、要怪罪……好、好酒,再来一壶……”
“好了,侍女,把呼格吉勒图这小子扶下去醒醒酒,说话说得颠三倒四的,没个正经样子,”巴图和坦喝了杯酒,差人把呼格吉勒图搀走,“敖登,本汗看你还不曾怎么饮酒,身体不行啦?来陪本汗饮酒。”
敖登见巴图和坦不接他的话头,连忙便搭了巴图和坦的台阶,举起酒杯与巴图和坦作陪。
周潋光见着呼格吉勒图醉酒走了,心中数了几个数,便找了身侧的侍女,道:“大汗陛下赏的饭菜……可、可口非常,我……呕,可问茅厕在……呕,哪里?”
他摆出一副又醉又贪嘴,吃涨了肚子想吐的模样。
那两位侍女果真一副嫌弃模样,不愿来搀扶。尤其是在周潋光油腻的目光反复摸视下,更是嫌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