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刻意在人前打趣云浅的意思。他只是，情难自禁，想和她说话。
听着他委屈的口吻，云浅当下态度是很轻蔑的，目光居高临下，睨向她刚动手掐过的位置。她知道自己现在搭腔是浪费时间，但还是说了：“隔着裤子，你就知道紫了？”
程嘉定一时没说话，云浅想当然的以为这场嘴炮战是她赢了。刚想抽手，就被他紧握住，程嘉定特别小声地说：“不信你脱了我裤子看看。”
“……”
滚烫的温度从被他握住的手掌流窜开，让她每一寸皮肉都羞涩地蜷起，激起层层的颤栗。
云浅觉得自己声音都发抖：“神经！”
程嘉定低笑了声，终于愿意松开她的手，坐直腰身，没再在桌下挑逗。
一节课顺利结束。
老师刚说下课，早就收拾好背包的云浅从座位另一面往外逃，背影一看就很慌，走走停停，踉踉跄跄的。
程嘉定没追，拦住在他身后准备要往前追的唐元，从兜里掏出一沓暖贴，递给她。
唐元当然知道这东西是给云浅的，但她不懂，这么普通，在学校超市就能买到的东西，他何必大费周章。
她接过，没有问。
云浅就在门口催了：“唐元，快点！”
都不敢往里面看，怕先和某人对上目光。
“我先走了。”
唐元算和程嘉定打了招呼，一边往前门跑，一边先把暖贴放进包里。她得找个合适的机会给云浅，不然一下子就能被猜出是从程嘉定那来的。
她动，他之所以通过她给云浅塞东西，无非是心知肚明，云浅容易不接受他的好意。
路上，唐元心不在焉，被云浅拉进超市。
“又卖没了，我总是忘记要在网上买……”
云浅啧声，叹了口气。
唐元这才回神：“什么没了？”
“暖贴呗。”云浅兴致乏乏往外走，“我快到日子了，很焦虑。”
痛经是她至今没有攻克的难题，只能通过一些辅助手段减轻生理期第一日的不适。偏偏，这超市像是与她作对，十次来，得有八次空手而归。
上天像是给唐元打开一道明亮的窗户，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