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来,累得她气喘吁吁:“好了,我们去吃饭……”
尽显苦尽甘来的不易。
唐元不可避免地看到她红肿的唇,心里什么都明白,尴尬地垂下眼,囫囵问:“没事了吗?”
她没直接提起程嘉定的名字。
云浅心知肚明。
她嗯了一声:“反正我和他说明白了。”
希望他好自为之。
没想到,短短一周,程嘉定就用行动向她证明,她对他的认知全是错的。她偷偷从山西赶回京市过年,刚出机场,就被程嘉定拦住。
他来势汹汹,一手推着她的小行李箱,一手拉她的手,强势地把她塞上车。她连目的地都不知道,就上了贼船,无论如何拧动车门把手反抗,对方始终一言不发。
云浅喊累了,便冷着脸看窗外。
中午阳光正盛,引擎的轰鸣声划破了寂静,程嘉定脚踩油门到底,两旁的景物飞速倒退,让云浅感觉自己的意识都在骤然与身体分离。
不知行驶多久,程嘉定猛踩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出刺耳的声响,晃得云浅身子猝不及防地往后撞,颠得仿佛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她蹙眉低骂:“你神经啊……”
程嘉定冷静地解开胸前安全带,口吻轻描淡写:“想听你和我说话。”
“……”
神经病!
云浅没理他,解开安全带下车,就被街道两边满眼的红惊得说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