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样子,她笑了,伸手将薄毯盖在他们的身上。
小团子被阚青青抱习惯了,闻到她味,就往她怀里钻,就连小刺头也伸手来抱她的手。
再聪明。
再懂事。
也还只是孩子。
阚青青闭眼,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也不知道方卫国回来的时候几点了,没了兴致,便没有再继续。
而是将小团子小刺头抱开,他将阚青青抱在怀里,阚青青被吵醒,不爽的哼了一声,让他放开她。
方卫国轻声在她耳边说是他,让她继续睡。夜很静,阚青青半睡半醒之间有些迷茫。
方卫国时而的温柔,让阚青青有种他心里有她的错觉,可每次想到他伤害她,便不敢动心。
狗男人。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骂了一句,又沉沉睡去。
睡醒时,已日上三竿,她起床的时候发现,方卫国今天休息,没有去上班。
早饭做好了,又是挂面,她瞬间没了胃口,方母就是懒货,什么省事做什么。
这挂面清汤寡水,连猪油都舍不得多放一些,尝一口,就酱油盐猪油,连葱花都舍不得撒。
味道一言难尽。
阚青青严重怀疑是方母故意做这么难吃,自从自己进门那天开始,方母有四年多没有做过饭。
再勤快的人,歇了四年,现在让她天天做十一个人的饭,自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
方母不愿意。
阚青青自然也不愿意。
婆媳俩都不想当冤大头。
于是方母便对着大儿子抱怨自己年纪大了,不是她偷懒,不想给大家做好的。
主要是她又偏头痛,做饭的时候又闪了腰,她以后都不能做饭了,说完还看向阚青青。
意思很明显。
想让阚青青做饭。
这一次,阚青青没反对。
笑吟吟地说道,“只要你们不怕我往饭菜里下耗子药,闹死你们给我儿子报仇,我可以做饭。”
所以……
谁做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