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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姐说:“我怎么听着像樰儿的声音啊。”
玄熊让服务生把包间的门打开。刹那间外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进来。
“你这人看着人模人样地在这里耍什么流氓啊把你的手拿开,不要以为我同伴醉酒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果然是樰儿的声音。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走出了包间,循着声音望去就看见连通大厅走廊的另一头樰儿正在斥责一个帅气的男人,那个器宇轩昂的颇有些纨绔子弟的男人,好像是从旁边的包间走出来的。
只见这帅哥的手正揽住容柔柔的腰间低声说着什么。
刚才樰儿扶着有些醉意的容柔柔到洗手间时,容柔柔吐了一会后就告诉樰儿,说自己吐过酒后感觉好多了可以回去坐了,于是樰儿就挽住容柔柔胳膊向我们的包间走来。
这里连着大厅的一段走廊两边都是包间,我们的包间在走廊北边的尽头。 在走廊上走着的容柔柔跟樰儿说:“吐过酒后已经感觉好多了胃也没有那么不舒服了,只是头有些晕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