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民郑重地点头应下。
接下来的两天,村子里依旧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新的农具在陆续打造出来,虽然材料有限,但优先供应给了那些开垦荒地的主力青壮。
村民们干劲十足,仿佛要将积攒了多年的力气,都一次性地挥洒在这片充满希望的土地上。
而那三个自称是张家堡难民的男人,表现得也还算老实。
他们没有惹是生非,每天都跟着村民们一起下地干活,虽然因为身体虚弱干不了重活,但也算尽力而为,见了人也都是点头哈腰,一副小心翼翼、寄人篱下的样子。
渐渐地,村民们对他们的警惕心,也放松了不少。
只有李慕白。
他心中的那份违和感,不仅没有消失,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清晰。
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他们干活时,看似笨拙,但偶尔会下意识流露出一些不符合难民身份的协调动作?
或许是他们看向村里存放粮食的那个简陋仓库时,眼中一闪而逝的异样光芒?
又或许,仅仅是他经历过现代社会信息轰炸后,培养出的、对异常情况的敏锐直觉?
他不知道。
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三个人,绝对有问题!
又是忙碌劳碌的一天过去。
夕阳西下,倦鸟归巢。
李慕白拖着灌了铅般沉重的身体,回到了属于自己和赵梅的破败祠堂。
这几天,他不仅要思考水车的设计和材料问题,还要时刻关注那三个可疑难民的动向,同时还得应付村民们各种各样的问题和求助,精神和体力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内心里他突然有些同情那些寺庙里的神仙了。
赵梅准时端来了晚饭。
依旧是寡淡无味的野菜糊糊,可能为了照顾他这个“贵客”,里面多放了几颗珍贵的火腿肠肉丁。
虽然背包里还有些火腿肠和饼干,但总是不停的变出吃的,也不太合适,只能入乡随俗了。
李慕白草草地将糊糊吞咽下肚,感受着那点微不足道的热量在胃里化开。
他没有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