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是不是又该交了?”
他的声音尖利刺耳,充满了小人得志的嚣张。
“外乡人!”
王虎上前一步,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浓痰,那黄绿色的粘稠唾沫,正好落在李慕白脚前半步的尘土里,像一个肮脏的标记,充满了侮辱性。
他沙哑着嗓子,眼中闪烁着怨毒和复仇的快意:
“上次,算你小子命大,饶了你一条狗命!没想到,你这狗东西不识好歹,还敢回来?”
他晃了晃手里那把锈迹斑斑、刃口带着好几个缺口的破刀,刀刃在夕阳下反射出暗淡却不祥的寒光。
“老子告诉你!上次那事,还没完!你那破药,吃得老子兄弟拉了好几天肚子,差点见了阎王!”缺牙跟班在一旁愤愤不平地补充,显然把李慕白给的消炎药或者别的什么现代药物,当成了毒药。
“还有那块黑不溜秋的砖头!”另一个手臂上缠着破布、露出一道狰狞旧疤的跟班也骂骂咧咧地抱怨起来,他指的是那个已经被王虎抢走的手机,“怎么砸都砸不烂!按哪儿都不响!什么破玩意儿!”
他们显然完全没搞懂手机的用法,在尝试暴力破解失败后,愈发觉得被李慕白“耍”了。
李慕白听着他们愚蠢至极的抱怨,嘴角那抹嘲讽的冷笑几乎要压抑不住。
一群连手机开机键都找不到、把救命良药当毒药吃的蠢货!
无知,真是原罪!
王虎显然没耐心听手下抱怨这些细枝末节,他的目光如同毒蛇般,贪婪地上下扫描着李慕白,尤其是在他那个看起来沉甸甸的双肩包上反复流连,仿佛已经认定了里面藏着更多、更好的“宝贝”。
“少他娘的废话!”王虎不耐烦地打断手下,恶狠狠地盯着李慕白,“上次从你那儿抢来的东西,那破铁片子硌得慌,屁用没有!还有那辣眼睛的药水(指碘伏或酒精),抹伤口疼得要死!你小子是不是故意坑我们?”
他越说越气,显然因为自己无法理解和使用那些现代物品而感到恼羞成怒,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李慕白头上。
“今天,你他娘的运气到头了!”王虎向前逼近一步,几乎要贴到李慕白的脸上,口中喷出的臭气令人作呕。
“识